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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叽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2023-03-14 23:35:31     稿源: 创意岭    阅读: 1634        问大家

    大家好!今天让创意岭的小编来大家介绍下关于啪叽什么意思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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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目录:

    啪叽什么意思

    一、喜欢在角落窝着表现什么?

    窝在角落好安心,是你梦寐以求的状态

      很多人说我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总是可以笑着说:哈哈,是的啊,因为我本来长得就小,并且是那种吃得多的人,我更加喜欢看治愈系的漫画书呢!

      曾经也给身边不同的伙伴安利过一个电子书漫画系列的书,我说当你累了、困了、可以有一个选择不在去喝那种各种高大上的咖啡,你可以选择去看一下这些漫画书。

      《窝在角落好安心》是上个周末阅读的一本治愈心灵的书,书的封面图看起来就让人特别的舒服,色彩搭配显眼,书的作者是日本新晋漫画家横沟百合,对这漫画的作者,我特别的陌生,而我曾经喜欢的也就“蔡志忠”“几米”等这些人,并且他们的名字我真的记不住了,但就是喜欢这些治愈型的漫画。

      请点击输入图片描述

      《窝在角落好安心》在很无意的瞬间里阅读的,书里的故事是说来自北极却非常怕冷的“小白熊”,书里描绘的小白熊是一只温暖人心,她觉得自己浑身绿色不像真企鹅的小企鹅,被人丢弃后带着淡淡忧伤和自卑情绪的炸猪排及炸虾尾。

      当然,我阅读出来最喜欢的这个小企鹅的点就是她在自己的生活中,不管遭遇什么挫折内心都充满乐观和希望的小杂草一样坚强的活着。而小杂草说她这一生的梦想就是:什么时候一定要去最爱的花店,让自己成为婚礼的捧花。所以我们才看见她为什么一个人每天都会长途跋涉,向自己最爱的花店出发。

      在去花店的路上她一个人开始慢慢的寻找自己的梦想,她从第一天走到半路,“啪叽”——被人踩了一脚,只能回去了,但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笑并没有消失。当她回家后,浑身脏兮兮的她对小伙伴们说:“我回来啦,明天我继续努力”的淡然。

    二、找一个相声

    文训徒

    http://www.gougou.com/search?search=%E6%96%87%E8%AE%AD%E5%BE%92&id=1

    甲 在这儿表演哪?

    乙 啊,在这儿表演哪。

    甲 我听说相声演员都有学问?

    乙 不行,不行。相声演员过去都没念过几天书,大多是口传心受,也就那么点儿记问之学。

    甲 那么说,你们和我比起来可差多了。跟我比,你们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千分之零点儿零一吧。

    乙 我们也不剩吗儿了。这么说,您有学问?

    甲 当然。我是无不知,百行通。古今中外,诸子百家,文学历史,医卜星相,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乙 我看,您就不知道一样儿!

    甲 我不知道什么?

    乙 你不知道“寒碜”!

    甲 您夸奖。

    乙 还夸奖哪!瞪着眼儿说大话,你有什么学问?

    甲 我那学问,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文化太低,知识太少,阅历太浅,水平太洼。我说了话来,你听不懂,既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又令你当众受窘,瞠目结舌。跟你谈学问,岂不等于对牛弹琴乎?

    乙 你这话可太损了!今儿个,我非得好好领教领教你的学问不可。

    甲 你要真打算请教的话,用不着我亲自向你传授学业,吾之闭门小徒对你指点一二足矣!

    乙 你还有徒弟?

    甲 废话,想当初孔丘、孔夫子尚有弟子三千,何况敝人。

    乙 敝人?

    甲 明白什么叫敝人吗?

    乙 明白。

    甲 什么叫敝人?

    乙 就是枪毙的人!

    甲 嗐,敝人就是我。

    乙 是呀,毙的就是你呀!

    甲 这是怎么说话?

    乙 人家孔夫子有弟子三千,最杰出的是七十二大贤人。

    甲 孔夫子的徒弟都是“咸”(贤)人,我的徒弟就不那么咸。

    乙 怎么哪?

    甲 刚腌不几天儿。

    乙 鸭蛋呀!

    甲 我有个最得意的徒弟,岁数不大,能耐可不小,我所有的学问都教给他了。

    乙 你这个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 我这个徒弟是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晓八卦,识六爻,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

    乙 这是你徒弟?

    甲 这是诸葛亮。

    乙 你提诸葛亮干吗呀?

    甲 不提诸葛亮显不出我徒弟的能耐来。

    乙 你徒弟有什么能耐?

    甲 我徒弟是走马观碑,目识群羊,问一答十,对答如流,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真乃万物之精灵,人类之英豪啊!

    乙 我看他不是人类之英豪!

    甲 他是——

    乙 菜市场儿的蒜毫。

    甲 嗐,蒜毫呀!

    乙 这么办吧,你徒弟要真有能耐,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见一见。

    甲 噢,你打算跟我徒弟学点儿能耐,长点儿见识?

    乙 啊,你把他请出来,我跟他谈谈。

    甲 那好吧。(做四处找状)哎,刚才还在这儿扇“啪叽”来着哪!

    乙 冲这玩儿法,能耐不怎么样!

    甲 (对侧幕喊)别扭!别扭!……

    乙 您等等。您这是找谁哪?

    甲 找我徒弟哪。

    乙 您徒弟叫……

    甲 别扭。

    乙 噢,找别扭呀!

    甲 别扭,别扭——

    (丙在侧幕应:“哎——”拉着长音儿傻呵呵地上,笔管儿条直,目光呆滞地前、后、左、右,四鞠躬)

    乙 您徒弟这是干吗哪?

    甲 这是师父我教导有方,我徒弟待人接物有礼貌。

    乙 方才那是……

    甲 行了一个由打外国进口的西洋礼。

    乙 这哪是西洋礼呀!

    甲 你看这是……

    乙 牛犊子拜四方哪。

    甲 这是你浅陋无知,少见多怪。趁我徒弟这会儿有空儿,有什么疑难问题,你赶紧向他请教。等会儿我徒弟扇“啪叽”去了,你可没处找去。

    乙 我得抓紧时间。(仔细打量丙)就这个模样能有学问?

    甲 人不可貌相。你那模样倒不错,怎么没替熊猫出口哪?

    乙 嗨,我可要问他了?

    甲 问吧。

    乙 我总瞧这孩子“毛登扔”的。

    甲 学问大着哪。

    乙 (自语)我先问点儿简单的。(对丙)学生,你来了吗?

    丙 来了。

    乙 嘿,好赖不说,是活的。

    甲 废话,死的早臭了。

    乙 你跟谁来的?

    丙 跟我师父来的。

    甲 听听,声音洪亮。

    乙 干什么来了?

    丙 说相声来了。

    甲 简捷扼要。

    乙 会几段儿呀?

    丙 会三段儿。

    甲 有志不在年高。

    乙 (自语)这回呀,我跟他转转文,用文话问问他。

    (对丙)学生,你贵庚了?

    丙 吃饭了。

    甲 说话脆快。

    乙 啊!学生,我是问你贵庚了?

    丙 吃的炸酱捞面。

    甲 干净利索。

    乙 (对甲)我说,漏了!

    甲 什么?

    乙 漏了。

    甲 噢,漏了?你找房产局去呀!

    乙 房子漏了?

    甲 什么漏了?

    乙 你徒弟让我给问漏了。

    甲 (晃头)不能,不能……

    乙 (扶住甲头)别晃,别晃!

    甲 怎么?

    乙 加小心别散了黄儿。

    甲 我就是鸡蛋呀!

    乙 别酸了,你徒弟确实让我给问漏了。

    甲 你都问什么了?

    乙 我问他,“来了吗”。

    甲 他怎么答的?

    乙 他说“来了”。

    甲 还是的,我们爷儿俩来了就是来了,能像你似的吗,瞪眼说瞎话!

    乙 我问他“跟谁来的”,他说“跟我师父来的”。

    甲 回答得对呀,他是徒弟,我是师父,跟我来的当然就是跟他师父来的了。能说是跟他师娘,跟你来的吗?

    乙 嗐。我问他“干什么来了”,他说,“说相声来了”,他说,“说相声来了”。

    甲 我们本来就是说相声来了嘛,谁像你呀!

    乙 我怎么了?

    甲 投机倒把来了。

    乙 我呀!我问他“会几段儿”,他说“会三段儿”。

    甲 这是孩子谦虚。传统段子会说三段儿,新编的没算上。谁像你呀,有骆驼不吹牛!

    乙 我最后又问他两句。

    甲 问多少句也没关系。

    乙 我问他“贵庚了”?

    甲 他怎么回答的?

    乙 他说“吃饭了”。

    甲 对呀,都几点了还不吃饭?我们饮食起居都有规律,到时候就吃饭。

    乙 什么呀!我问他贵庚了,他说“吃的炸酱捞面”,这都对吗?

    甲 对呀,我们刚才吃的是炸酱捞面呀。告诉你,我们教徒弟净给好的吃,馅饼、饺子是家常便饭。就这顿差点儿:蘑菇肉卤,精粉挂面。不像你教徒弟舍不得给好吃的,顿顿儿喂豆饼。

    乙 谁呀!这“贵庚了”,是“吃饭了”?这“贵庚了”是“吃炸酱捞面”?嗯,对吗?

    甲 什么,什么?“贵庚了”是“吃饭了”?这“贵庚了”是“吃炸酱捞面”?这都像话吗,堂堂七尺之躯,洋洋洒洒,脱口而出,“贵庚了”就告诉人家是“吃饭了”,“吃的炸酱捞面”,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为什么厚颜无耻地把“贵庚了”说成是“吃饭了”、“吃的炸酱捞面”?说!

    乙 我说什么!你可听明白了,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甲 不是你说的吗?

    乙 嗐,搁我身上了!我说,方才那话不是我说的。

    甲 谁说的?

    乙 你徒弟说的。

    甲 (晃头)不能不能……

    乙 又来劲儿了。没错儿,是你徒弟说的。

    甲 真是我徒弟说的?

    乙 一点儿也没错。

    甲 我问问。

    乙 问问吧。

    甲 (对丙)来了吗?

    丙 来了。

    甲 (对乙)对不对?

    乙 往下问。

    甲 跟谁来的?

    丙 跟您来的。

    甲 嘿,小孩儿说话多招人稀罕,你方才问他,他怎么说的?

    乙 “跟我师父来的”。

    甲 我问他哪?

    乙 “跟您来的”。

    甲 瞧瞧,说话多有礼貌,您长您短,有老有少。不像你。

    乙 我怎么了?

    甲 没大没小。

    乙 你往下问。

    甲 干什么来了?

    乙 说相声来了。

    甲 会说几段儿呀?

    乙 会三段儿。

    甲 (对乙)这还没算上新的。

    乙 你往下边问呀!

    甲 下边还有吗?

    乙 有,问吧。

    甲 下边该问什么了?

    乙 问他贵庚了。

    甲 有这句吗?

    乙 废话,关键就是这句话呀!

    甲 (仔细端详丙)徒弟呀,徒弟,师父没问你之前,要嘱咐你几句。咱爷儿们来到这儿可不容易呀,这句话你要反复考虑成熟之后再回答。这句话关系重大啊!

    乙 有什么关系呀?

    甲 关系到咱师徒胜负成败,荣辱哀乐;关系到咱爷儿们今后是能吃馒头、饺子,还是能吃窝头、烤地瓜呀!

    乙 好嘛。

    甲 你可千万千万谨慎、细致、全面、周到,仔细酝酿再作回答呀。

    乙 赶紧问吧。

    甲 师父我问你,贵庚了?

    丙 吃饭了。

    乙 嗐。

    甲 别忙,别忙,这两天我徒弟净吃好的了,火大,耳朵有点儿沉,没听清楚。我问你徒弟:你贵庚了?

    丙 吃的炸酱捞面。

    乙 好嘛。

    甲 (气急败坏)徒弟呀,徒弟,你白辜负了师父一番心血呀。你怎么不三思而后再言呢?事不三思脱口而出,岂不贻笑大方,真乃荒唐已极。师父方才我把你捧得“乌丢乌丢”的,可你把师父我摔得“啪叽啪叽”的。我说平时你那些能耐都哪儿去了呢?

    乙 他有什么能耐啊!

    甲 今儿个我有心打你吧——

    乙 那就打他!

    甲 我还打不过你。

    乙 瞧这能耐。

    甲 师父我有心骂你吧——

    乙 那就骂他几句。

    甲 我还怕你骂我!

    乙 这都怎么教育来着。

    甲 不打不骂你,我这口恶气又难出。

    乙 那怎么办哪?

    甲 呆会儿去北市场“三合盛包子铺”,我买五百包子撑死你!

    乙 这是什么刑法呀!

    甲 可惜师父平时教你的那些能耐,你一句也没记住。其实说起来,拿出来哪句,不都比“贵庚”这句话深?太可气了!

    乙 这孩子太气人。

    甲 你看咱们这样儿好,说是说,该教给孩子的能耐还照样教给孩子能耐,不能让你捡笑话。

    乙 那哪儿能呢。

    甲 (对丙)徒弟呀,方才那句话你回答得不对。好好记住,今后再有人问你:“贵庚了”,你千万千万别跟人家说什么:“吃饭了,吃炸酱捞面”,这都不对。

    乙 可不是嘛。

    甲 今后如果再有人问你:“学生,你贵庚了?”那就是问你结婚没有。

    乙 走!上一边儿去,(对甲)站好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说这孩子怎么直冒傻气呢,闹了半天都是让你给教的。我说你平时拿什么教孩子?

    甲 我平时净拿开水浇孩子。

    乙 好嘛,差点儿没把孩子“秃鲁”死,这么好的孩子不都让你耽误了吗?嗯,吹了半天,贵庚这句话你也不明白,什么“结婚没有”,像话吗?为人师表,一肚子糨子,岂不误人子弟!“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患人之知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求为可知”呀!

    甲 哪儿那么些个知呀!

    乙 好好儿听着,今个儿幸亏你遇见我,要是遇见别人,大牙都笑掉了。别嬉皮笑脸的!

    甲 是,是。

    乙 (转脸对丙)你这个小孩儿也太可气了!跟谁学能耐不好,偏跟他学,他会什么呀?

    甲 你会什么呀?

    乙 少废话。告诉你们,都好好听着,该着你们今儿个遇见我能长能耐。我这个人儿还有一点儿也不保守,今天让你们学点儿真玩意儿。学生,记住,贵庚这句话,不是问你吃饭没有,也不是什么吃的炸酱面,更不像你那浑蛋师父说的什么“结婚没有”,这一概都不对。我今儿个告诉你真正正确的答案,这个“贵庚”啊,就是问你呀“脚气好没好”?

    甲 玩儿去!我说这句话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乙 我……也马马虎虎的。

    甲 好嘛,满台仨浑蛋。你以为我们真不明白哪?那是成心逗你玩儿,你上哪儿瞧人去。俗话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那能人背后不还有三千六百个脓(能)塞子哪吗!

    乙 嗐。

    甲 瞧把你给牛的,我要是没能耐,敢收徒弟吗?今后遇事谦虚点儿,有道是三人同行,必有吾师焉。金砖何厚,玉瓦何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虚心点儿,矮不了你,也高不了我。

    乙 对对。

    甲 说了半天,不能白训你们,得亮出点儿学问来,让你们见识见识。徒弟呀,这句话你怎么老也记不住呢?贵瘐了,这是问你多大岁数了。

    乙 对喽。

    甲 师父我问你,去年你十七,今年十几了?

    丙 十六。

    甲、乙 呀!

    乙 好嘛,罐里养王八——越养越抽巴。

    甲 不对,去年你十七,今年你不都十五了吗?哎呀,我也乱了!今年你十八了。十八了,你属什么的?

    丙 属驴。

    甲 有属驴的吗?十八属马,属大马。说,十八了,属什么的?

    丙 属大马哈。

    乙 嗐。

    甲 属大马哈呀!你不属墨斗鱼的呀?属大马,没有哈。

    丙 属大马,没有啥。

    甲 没哈别说呀。徒弟,贵庚了?

    丙 十八了。

    甲 属什么的呀?

    丙 属大马。

    甲 瞧瞧,这孩子多聪明,记得多扎实。(对乙)我说。这回你去问吧。

    乙 好。(对丙)学生,你贵庚了?

    丙 十八了。

    乙 十八了,属什么的呀?

    丙 属大马。

    乙 贵庚了?

    丙 十八了。

    乙 属什么的?

    丙 属大马。

    乙 贵庚了?

    丙 十八了。

    乙 属什么的?

    丙 属大马。

    (反复问答数次)

    甲 (拦乙)行了,行了。一会儿把孩子给问傻了。还是咱们哥儿俩聊吧。

    乙 对。哎,家里都好吧?

    甲 都挺好。

    乙 老爷子身板儿?

    甲 硬实着哪。

    乙 哎,真格的,老爷子今年贵庚了?

    甲 你问我爸爸?

    丙 十八了。

    乙 嗐。

    甲 (对丙)问你了吗?问的是我爸爸。

    丙 噢。

    甲 你得叫师爷。

    丙 啊。

    甲 走!你跑这儿“哏儿嘎”过雁来了。问我爸爸,有你什么事呀?真可气。(转身对乙)再说,你也不对,问老爷子能问贵瘐吗?

    乙 得问什么哪?

    甲 得问您高寿了?

    乙 我四十七了。

    甲 问你了吗!你拿这话问我。

    乙 老爷子今年高寿了?

    甲 十八了……哎呀,我也乱了!七十八。

    乙 老爷子七十八了,真格的,属什么的?

    甲 你问我爸爸?

    丙 属大马。

    甲 啊?

    丙 没说啥。

    甲 没说啥也不行。这孩子太可恶了,净乱插话,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了。要是有人问: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就告诉他:我不让你说话。这孩子太顽皮。

    乙 别跟小孩子儿一般见识。

    甲 着人生气。

    乙 上礼拜天呀,我看见你爸爸了。

    甲 在哪儿呀?

    乙 北陵公园。

    甲 我爸爸好遛弯儿。

    乙 老爷子真不见老,俺们爷儿俩一晃有二年没见面了。

    甲 你应当说话。

    乙 离老远我就打招呼:大爷,您好呀?

    甲 我爸爸说话了?

    乙 没说话。

    甲 您别挑礼,老爷子到岁数了,耳朵背,您走近点儿。

    乙 我走到老爷子身上跟前儿,一拉衣裳襟儿,我说:大爷,您好呀?

    甲 我爸爸说话了?

    乙 您爸爸还没说话。

    甲 我爸爸他怎么就不说话呢?

    丙 你不让我说话嘛!

    乙 嗐。

    三、家里不知道哪里来了两只黄色的青蛙,天天晚上叫个不停,有什么寓意吗

    《童年》是高尔基自传倚小说第一部,写作者小时候的悲惨生活。小说用的语言,发掘现 实生活的内容,展现了十九世纪末期俄罗斯人民的悲惨而倔强的生活,具有浓郁的俄罗期风 味,同时也用辛酸的笔调描绘了作者幼年的寄居生活,揭示他后来的成长道理。 第一节 昏暗昨小的房子里,我的父亲摊手摊脚瑗际躺在地板上。 他穿着一身白衣裳,光着脚,手指无力地打着弯儿。 他快乐的眼睛紧紧地闭住了,成了两个黑洞;龇着牙咧着嘴,她像在吓唬我。 母亲跪在他旁边,用那把我常常用来锯西瓜皮的小梳子,为父亲梳理着头发。 母亲围着红色的围裙,粗里粗气地自言自语着,眼泪不停地从他肿大了的眼泡里流出来。 姥姥紧紧拉着我的手,她也在哭,浑身发抖,弄得我的手也抖起来。 她要把我推到父亲身边去,我不愿意去,我心里害怕! 我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 我不明白姥姥反复给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快,跟爸爸告别吧,孩子,他还不到年纪,可是他死了,你再也别想见到他了,亲爱的……” 我一向信服我姥姥说的任何一句话。尽管现在穿一身黑衣服,她显得脑袋和眼睛都出奇的大,挺奇怪,也挺好玩。 我小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父亲看护着我,可是后来,我姥姥来了,他来照顾我了。 “你是哪儿的呀?” 我问。 “尼日尼,坐船来的,不能走,水面上是不能走的,小鬼!” 她答。 在水上不能走!坐船! 啊,太可笑了,太有意思了! 我家的楼上住着几个大胡子波斯人;地下室住着贩羊皮的卡尔麦克老头儿;沿着楼梯,可以滑下去,要是摔倒了,就会头向下栽下去。 所有的这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可我却从来没听说过从水上来的人。 “我怎么是小鬼呢?” “因为你多嘴多舌!” 她笑嘻嘻地说。 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这个和气的老人了,我希望她领着我立刻离开这儿。 因为我在这儿实在太难受了。 母亲的哭号吓得我心神不定,她可是从来也没有这么软弱过,她一向是态度严厉的。 母亲人高马大,骨头坚硬,手劲儿特别大,她总是打扮得利利索索的。 可是如今不行了,衣服歪斜凌乱,乌七八糟地;以前的头发梳得光光的,贴在头上,像个亮亮的大帽子,现在都套拉在赤裸的肩上,她跪在那儿,有些头发都碰到了爸爸的脸。 我在屋子里站了好半天了,可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个劲儿地为父亲梳着头,泪水哗哗地流。 门外嘁嘁喳喳地站着些人,有穿黑衣服的乡下人,也有警察。 “行啦,快点收拾吧!” 警察不耐烦地吼叫着。 窗户用黑披肩遮着,来了一阵风,披肩被吹了起来,抖抖有声。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那次父亲带我去划船的事。我们玩着玩着,突然天上一声雷响,吓得我大叫一声。 父亲哈哈哈地笑起来,用膝盖夹住我,大声说:“别怕,没事儿!” 想到这儿,我突然看见母亲费力地从地板上站起来,可没站稳,仰面倒了下去,头发散在了地板上。 她双目紧闭,面孔铁青,也像父亲似地一咧嘴:“滚出去,阿列克塞!关上门。” 姥姥一下跑到了角落里的一只箱子后面,母亲在地上打着滚儿,痛苦地呻吟着,把牙咬得山响。 姥姥跟着她在地上爬着,快乐地说:“噢,圣母保佑! “以圣父圣子的名义,瓦留莎,挺住!” 太可怕了! 她们在父亲的身边滚来爬去,来回碰他,可他一动不动,好像还在笑! 她们在地板上折腾了好半天,母亲有好几次站起来都又倒下了;姥姥则像一个奇怪的黑皮球,跟着母亲滚来滚去。 突然,在黑暗中,我听见一个孩子的哭声! “噢,感谢我的主,是男孩!” 点着了蜡烛。 后来的事儿我记不清了,也许是我在角落里睡着了。 我记忆中可以接上去的另外的印象,是坟场上荒凉的一角。 下着雨,我站在粘脚的小土丘上,看着他们把父亲的棺材放在墓坑。 坑里全是水,还有几只青蛙,有两只已经爬到了黄色的棺材盖上。 站在坟旁边的,有我,姥姥,警察和两个手拿铁锹脸色阴沉的乡下人。 雨点不停地打在大家的身上。 “埋吧,埋吧!” 警察下着命令。 姥姥又哭了起来,用一角头巾捂着脸。 乡下人立刻撅起屁股来,往坑里填土。 土打在水里,哗哗直响;那两只青蛙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往坑壁上爬,可是土块很快就又把它们打了下去。 “走吧,阿列克塞!” 姥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挣脱了,我不想走。 “唉,真是的,上帝!” 不知她是在埋怨我,还是在埋怨上帝。她默黩地站在那儿,坟填平了,她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刮起风来,雨给刮走了。 两个乡下人用铁锹平着地,啪叽啪叽地响。 姥姥领着我,走在许多发黑的十字架之间,走向远远的教堂。 “你为什么不哭?”应该大哭一场才对!”走出坟场的围墙时,她说。 “我不想哭。” “噢,不想哭,那就算了,不哭也好!” 我很少哭,哭也是因为受了气,而不是因为疼什么的。 我一哭,父亲就笑话我,而母亲则严厉地斥责我:“不许哭!” 我们坐着一辆小马车,走在肮脏的街道上。街道很宽,两边都是深红色的房子。 “那两只青蛙还能出来吗?” “可能出不来了,可上帝会保佑它们的,没事儿!” 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没有这么频繁地念叨过上帝。 几天以后,姥姥、母亲和我一起上了一艘轮船。 刚生下来的小弟弟死了,包着白布,外面缠着红色的带子,静静地躺在一张小桌子上。 我坐在包袱上,从小小的窗户向外望,外面泛着泡沫的浊水向后退着,溅起来的水花不时地打在窗户上。 我本能地跳了起来。 “噢,别怕!” 姥姥用她那双温暖的手把我抱了起来,又把我放到了包袱上。 水面上灰雾茫茫,远方偶尔现出黑色的土地来,马上就又消失于浓雾之中了。 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颤抖,只有母亲,双手枕于脑后,靠着船站着,一动不动。 她脸色铁青,双腿紧闭,一声不响。 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连衣服都变了,我觉得她越来越陌生。 姥姥常常对她说:“瓦莉娅,吃一点东西吧,少吃点儿,好吗?” 母亲好像没听见,依旧一动不动。 姥姥跟我说话总是轻声慢语的,和母亲说话声音就大了点儿,可也很小心,似乎还有点胆怯似的。 她像是有点怕母亲,这使我和姥姥更亲近了。 “萨拉多夫,那个水手呢?” 母亲突然愤怒地吼道。 什么?萨拉多夫?水手?奇怪。 走进一个白头发的人,他穿着一身蓝衣服,拿着个木匣子。 姥姥接过木匣,把小弟弟的尸体放了进去。 她伸直了胳膊托着木匣走向门口,可她太胖了,要侧着身子才能挤过窄窄的舱门。 她有点不知所措。 “看你,妈妈!” 母亲叫了一声,夺过棺材,她俩走了。 我还在舱里,打量着那个穿蓝衣服的人。 “啊,小弟弟死了,是吧?” “你是谁?” “水手。” “萨拉多夫呢?” “是个城市。你看,窗外就是!” 窗外的雾气中时而露出移动着黑土地,像是刚从大面包上切下来的圆圆的一块儿。 “姥姥呢?” “去埋你的小弟弟去了。” “埋在地下?” “不埋在地下埋在哪儿?” 我给他讲了埋葬父亲时埋了两只青蛙。他抱起我来,亲了亲。 “啊,小朋友,有些事你还不懂!” “用不着去可怜那些青蛙,可怜一下你的妈妈吧,你看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啊!” 汽笛呜呜地响了。 我知道这是船在叫,所以并不怕。那个水手赶紧放下我,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得快,得快!” 我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跑了起来。 门外,昏暗的过道里一个人也没有。楼梯上镶的铜片闪着光。 往上看,一些人背着包袱,提着提包在走动。他们要下船了,我也该下了。 可当我和大家一起走到甲板旁的踏板前时,有人对我嚷了起来:“谁的孩子啊,这是?” “我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人们摸摸我、拍拍我,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最后那个白头发的水手跑了过来,把我抱起来说:“噢,他是从舱里跑出来的,从阿斯特拉罕来。” 他把我抱回到舱里,扔在行李上,吓唬着我: “再乱跑我要揍你了!” 我呆坐着。 头顶上的脚步声、人声安静下来,轮船也不噗噗地响了,也停止了打颤。 舱里的窗户外边挡着一堵湿漉漉的墙,舱里黑黑的,行李好像都大了一圈儿,挤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就这样永远被扔在了船上? 我去开门,开不开,铜门把手根本就扭不动。 我抄起装牛奶的瓶子,拚命向门把手砸过去,瓶子碎了,牛奶顺着我的腿流进了靴子里。 我非常沮丧,躺在包袱上,悄悄地哭了起来。最后,我噙着泪水睡着了。 轮船的噗噗的颤动把我惊桓舱里的窗户明晃晃的,像个小太阳。 姥姥坐在我身边,皱着眉头梳头,她不停地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她的头发特别多,密实地盖住了双肩、胸脯、膝盖,一直耷拉到地上。 她用一只手把头发从地上揽起来,费力地把那把显得很小的木梳梳进厚厚的头发里。 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歪着,黑眼睛生气地盯着前面的头发;她的脸在大堆的头发里显得很小,显得很可笑。 她今天不高兴,不过我问她头发为什么这么长时,她的语调还像昨天一样温柔:“这好像是上帝给我的惩罚,是他在让我梳这些该死的头发! “年青的时候,这是我可供炫耀的宝贝,可现在我诅咒它了! “睡吧,我的宝贝,天还早呢,太阳刚出来! “我不睡了!” “好,不睡就不睡了,”她立刻就同意了,一面编着辫子,一面看了看在沙发上躺着的母亲,母亲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根木头“好了,你说说,昨天你怎么把牛奶瓶给打碎了?小点声告诉我!” 她说得温和甜蜜,每个字都是那么有耐心,我记住了每个字。 她笑的时候,黑色的眼珠亮亮的,闪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愉快,她牙齿雪白,面孔虽然有点黑,可依旧显得年青。 她脸上最煞风景的大概就是那个软塌塌的大鼻子、红鼻子头了。 她一下子从黑暗中把我领了出来,走进了光明,还为我周围的东西带来了美丽的光环! 她的我永远的朋友,是我最了解的人,我与她最知心! 她无私的爱引导了我,让我在任何艰难困苦的环境中都绝不丧失生的勇气! 40年前的这些日子,轮船这样缓缓地前着。我们坐了好01几天才到尼日尼,我还能清晰地回忆最初那美好的几天。 天气转晴,我和姥姥整天都在甲板上呆着。 伏尔加河静静的流淌,秋高气爽,天空澄澈,两岸的秋色很浓,一片收获前的景象。 桔红色的轮船逆流而上,轮桨缓缓地拍打着蓝色的水面,隆隆作响。 轮船后面拖着一只驳船。驳船是灰色,像只土鳖。 景走船移,两岸的景致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变化,城市、乡村、山川、大地,还有水面上漂着的那些金色的树叶。 “啊,多美啊!” 姥姥容光焕发,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她偶尔站住,立在那儿,看着河岸发呆,她两手交叉放在胸前,面带微笑,眼含泪水。 我扯了扯她的黑裙子。 “噢,我好像睡着了!” 她一震。 “你为什么哭啊?” “亲爱的宝贝,我哭是因为我太快乐了!” “我老了,你知道,我已经活了60年了!” 她闻了闻鼻烟,开始给我讲一些稀古怪的故事,有善良的强盗,有妖魔鬼怪,也有圣人贤士。 她的声音很低,脸紧紧挨着我的脸,神秘地盯着我的眼睛,似乎从那里往我的眼睛里灌进了令人兴奋的力量。 她讲得流畅自然,非常好听,每次她讲完了,我总会说: “再讲一个!” “好,好,再讲一个!” “有一个灶神爷,坐在炉灶里,面条儿扎进了他的脚心,他哎哟哎哟地直叫:“‘哎哟,疼啊,我受不了了,小老鼠!’” 讲着,姥姥抬起一只脚,晃来晃去,假装非常痛苦,好像她就是那个面条儿扎进了脚心的灶神。 和我一起听故事的还有船上的水手们,都是些留着胡子的高大的男人。 他们夸赞姥姥讲得好,要求:“再讲一个,老太太!” 还说: “走,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餐桌上,他们请姥姥喝伏特加,让我吃西瓜,还有香瓜。 不过,这一切都是偷偷进行的,因为船上有一个人,禁止所有的人吃水果,他看见了会毫不犹豫地夺过水果来给你扔到河里去的。 这个人穿的衣服有点像警察的制服,上面钉着铜扣子,整天像喝得醉乎乎的,人们都躲着他。 母亲极少上甲板上来,她躲着我们。 母亲身材高大而且挺拔,面孔铁青,辫子粗大,盘在头顶上,像王冠似的。 她永远沉默着,好像有一层看不透的雾笼罩着她,她那一双和姥姥一样的灰色的大眼睛,好像永远在从遥远的地方冷漠地观察着人世。 她曾经严厉地说: “妈妈,人家可都在笑话你呢!” “我不在乎,尽管去笑话吧,让他们笑个痛快!” 我的头脑中还清晰地记得,姥姥一看见尼日尼,就高兴21得像个孩子似的。 她兴奋地拉着我走到船舷旁边,大声地说: “你看看,啊,太美了!” “那就是尼日尼,天啊,多像神仙住的地方!” “你看,那是教堂,好像是在空中飞翔!” 她兴奋地几乎流出泪来,央求着我母亲: “瓦留莎,你快看看啊?” “你可能把这地方都忘了吧,快看看呀,你会高兴的!” 母亲非常勉强地笑了一下。 轮船泊在了河当中。 河上挤满了船只,成百根桅杆耸向天空。 一只装满了人的船靠上了轮船,人们从船上搭好梯子,爬到了轮船的甲板上。 有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走在最前面,他穿着一身黑,胡子是金黄色的,鼻子是弯的,眼睛是绿的。 “爸爸!” 母亲深沉而响亮地大喊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抱住母亲,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很尖地喊着: “噢,傻孩子,怎么啦?” “唉,你们这些人啊!” 在这同时,姥姥则像个转起来的陀螺,一眨眼就和所有的人拥抱、亲吻过了。 她把我推到大家面前: “噢,快快,这是米哈洛舅舅,这是雅可夫舅舅,这是娜塔莉娅舅妈,这两个表哥都叫萨沙,表姐叫卡杰琳娜!” “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样,多不多?” 姥爷问姥姥: “身体怎么样,老妈妈?” “他们吻了三下。 姥爷把我从人堆中拉了出来: “你是谁啊?” “我从阿斯特拉罕上来,从船舱里跑出来的……” “噢,天啊,他说的什么呀!”姥爷问我母亲,没等我回答,就一把推开了我: “啊,看看,颧骨跟他父亲一模一样!好了,下船吧!” 下了船,沿着斜坡往上走,斜坡上铺着大个儿的鹅卵石,路的两侧长满了枯黄的野草。 姥爷和我母亲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个儿头很小,刚到母亲的肩膀,他走路走得很快,而母亲则像在空中漂浮着似的,俯视着她的父亲。 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两个舅舅:米哈伊尔①舅舅的黑头发梳理得非常整齐,他像姥爷一样干瘦干瘦的;雅可夫舅舅的头发是浅色的,打着卷儿。 ---------------- ①米哈洛的昵称还有几个胖胖的女人,穿得很鲜艳;6个孩子在最后面,都默不作声。 和我走在一起的是姥姥和小个子舅妈娜塔莉娅。 这位舅妈脸色苍白,蓝眼睛、大肚子,走起路来很吃力,常常停下来,喘着气: “哎哟,我可走不动了!” “唉,他们干什么让你也来啊?真蠢!”姥姥骂道。 走在这群人中间,我感到很孤独,我觉得自己是个陌生人,连姥姥好像也变了,跟我疏远了似的。 我最不喜欢姥爷,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敌意。我有点怕他,还有点好奇。 上了坡,便有了大街。 一座低低的平房大院矗立在前面。粉红色的油漆已经非常肮脏了,房檐很低,窗户是凸出来的。 单看外观,你会觉得里面地方很大,可里面分成了许多间小房间,非常拥挤。 到处都是人,大家好像都在发脾气,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孩子们则像一群偷吃的麻雀,窜来跳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别难闻的味儿。 院子里挂满了湿漉漉的布,地上到处都放着水桶,里面的水五颜六色,也泡着布。 墙角的一个矮得贴了地的房子里,炉火烧得正旺,什么东西煮开了锅,咕嘟嘟地响,一个看不见人影的人嘴里喊着些奇怪的词儿: “紫檀——品红——硫酸盐。”

    四、童年 高尔基 全文、

    昏暗昨小的房子里,我的父亲摊手摊脚瑗际躺在地板上。

    他穿着一身白衣裳,光着脚,手指无力地打着弯儿。

    他快乐的眼睛紧紧地闭住了,成了两个黑洞;龇着牙咧着嘴,她像在吓唬我。

    母亲跪在他旁边,用那把我常常用来锯西瓜皮的小梳子,为父亲梳理着头发。

    母亲围着红色的围裙,粗里粗气地自言自语着,眼泪不停地从他肿大了的眼泡里流出来。

    姥姥紧紧拉着我的手,她也在哭,浑身发抖,弄得我的手也抖起来。

    她要把我推到父亲身边去,我不愿意去,我心里害怕!

    我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

    我不明白姥姥反复给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快,跟爸爸告别吧,孩子,他还不到年纪,可是他死了,你再也别想见到他了,亲爱的……”

    我一向信服我姥姥说的任何一句话。尽管现在穿一身黑衣服,她显得脑袋和眼睛都出奇的大,挺奇怪,也挺好玩。

    我小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父亲看护着我,可是后来,我姥姥来了,他来照顾我了。

    “你是哪儿的呀?”

    我问。

    “尼日尼,坐船来的,不能走,水面上是不能走的,小鬼!”

    她答。

    在水上不能走!坐船!

    啊,太可笑了,太有意思了!

    我家的楼上住着几个大胡子波斯人;地下室住着贩羊皮的卡尔麦克老头儿;沿着楼梯,可以滑下去,要是摔倒了,就会头向下栽下去。

    所有的这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可我却从来没听说过从水上来的人。

    “我怎么是小鬼呢?”

    “因为你多嘴多舌!”

    她笑嘻嘻地说。

    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这个和气的老人了,我希望她领着我立刻离开这儿。

    因为我在这儿实在太难受了。

    母亲的哭号吓得我心神不定,她可是从来也没有这么软弱过,她一向是态度严厉的。

    母亲人高马大,骨头坚硬,手劲儿特别大,她总是打扮得利利索索的。

    可是如今不行了,衣服歪斜凌乱,乌七八糟地;以前的头发梳得光光的,贴在头上,像个亮亮的大帽子,现在都套拉在赤裸的肩上,她跪在那儿,有些头发都碰到了爸爸的脸。

    我在屋子里站了好半天了,可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个劲儿地为父亲梳着头,泪水哗哗地流。

    门外嘁嘁喳喳地站着些人,有穿黑衣服的乡下人,也有警察。

    “行啦,快点收拾吧!”

    警察不耐烦地吼叫着。

    窗户用黑披肩遮着,来了一阵风,披肩被吹了起来,抖抖有声。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那次父亲带我去划船的事。我们玩着玩着,突然天上一声雷响,吓得我大叫一声。

    父亲哈哈哈地笑起来,用膝盖夹住我,大声说:“别怕,没事儿!”

    想到这儿,我突然看见母亲费力地从地板上站起来,可没站稳,仰面倒了下去,头发散在了地板上。

    她双目紧闭,面孔铁青,也像父亲似地一咧嘴:“滚出去,阿列克塞!关上门。”

    姥姥一下跑到了角落里的一只箱子后面,母亲在地上打着滚儿,痛苦地呻吟着,把牙咬得山响。

    姥姥跟着她在地上爬着,快乐地说:“噢,圣母保佑!

    “以圣父圣子的名义,瓦留莎,挺住!”

    太可怕了!

    她们在父亲的身边滚来爬去,来回碰他,可他一动不动,好像还在笑!

    她们在地板上折腾了好半天,母亲有好几次站起来都又倒下了;姥姥则像一个奇怪的黑皮球,跟着母亲滚来滚去。

    突然,在黑暗中,我听见一个孩子的哭声!

    “噢,感谢我的主,是男孩!”

    点着了蜡烛。

    后来的事儿我记不清了,也许是我在角落里睡着了。

    我记忆中可以接上去的另外的印象,是坟场上荒凉的一角。

    下着雨,我站在粘脚的小土丘上,看着他们把父亲的棺材放在墓坑。

    坑里全是水,还有几只青蛙,有两只已经爬到了黄色的棺材盖上。

    站在坟旁边的,有我,姥姥,警察和两个手拿铁锹脸色阴沉的乡下人。

    雨点不停地打在大家的身上。

    “埋吧,埋吧!”

    警察下着命令。

    姥姥又哭了起来,用一角头巾捂着脸。

    乡下人立刻撅起屁股来,往坑里填土。

    土打在水里,哗哗直响;那两只青蛙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往坑壁上爬,可是土块很快就又把它们打了下去。

    “走吧,阿列克塞!”

    姥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挣脱了,我不想走。

    “唉,真是的,上帝!”

    不知她是在埋怨我,还是在埋怨上帝。她默黩地站在那儿,坟填平了,她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刮起风来,雨给刮走了。

    两个乡下人用铁锹平着地,啪叽啪叽地响。

    姥姥领着我,走在许多发黑的十字架之间,走向远远的教堂。

    “你为什么不哭?”应该大哭一场才对!”走出坟场的围墙时,她说。

    “我不想哭。”

    “噢,不想哭,那就算了,不哭也好!”

    我很少哭,哭也是因为受了气,而不是因为疼什么的。

    我一哭,父亲就笑话我,而母亲则严厉地斥责我:“不许哭!”

    我们坐着一辆小马车,走在肮脏的街道上。街道很宽,两边都是深红色的房子。

    “那两只青蛙还能出来吗?”

    “可能出不来了,可上帝会保佑它们的,没事儿!”

    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没有这么频繁地念叨过上帝。

    几天以后,姥姥、母亲和我一起上了一艘轮船。

    刚生下来的小弟弟死了,包着白布,外面缠着红色的带子,静静地躺在一张小桌子上。

    我坐在包袱上,从小小的窗户向外望,外面泛着泡沫的浊水向后退着,溅起来的水花不时地打在窗户上。

    我本能地跳了起来。

    “噢,别怕!”

    姥姥用她那双温暖的手把我抱了起来,又把我放到了包袱上。

    水面上灰雾茫茫,远方偶尔现出黑色的土地来,马上就又消失于浓雾之中了。

    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颤抖,只有母亲,双手枕于脑后,靠着船站着,一动不动。

    她脸色铁青,双腿紧闭,一声不响。

    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连衣服都变了,我觉得她越来越陌生。

    姥姥常常对她说:“瓦莉娅,吃一点东西吧,少吃点儿,好吗?”

    母亲好像没听见,依旧一动不动。

    姥姥跟我说话总是轻声慢语的,和母亲说话声音就大了点儿,可也很小心,似乎还有点胆怯似的。

    她像是有点怕母亲,这使我和姥姥更亲近了。

    “萨拉多夫,那个水手呢?”

    母亲突然愤怒地吼道。

    什么?萨拉多夫?水手?奇怪。

    走进一个白头发的人,他穿着一身蓝衣服,拿着个木匣子。

    姥姥接过木匣,把小弟弟的尸体放了进去。

    她伸直了胳膊托着木匣走向门口,可她太胖了,要侧着身子才能挤过窄窄的舱门。

    她有点不知所措。

    “看你,妈妈!”

    母亲叫了一声,夺过棺材,她俩走了。

    我还在舱里,打量着那个穿蓝衣服的人。

    “啊,小弟弟死了,是吧?”

    “你是谁?”

    “水手。”

    “萨拉多夫呢?”

    “是个城市。你看,窗外就是!”

    窗外的雾气中时而露出移动着黑土地,像是刚从大面包上切下来的圆圆的一块儿。

    “姥姥呢?”

    “去埋你的小弟弟去了。”

    “埋在地下?”

    “不埋在地下埋在哪儿?”

    我给他讲了埋葬父亲时埋了两只青蛙。他抱起我来,亲了亲。

    “啊,小朋友,有些事你还不懂!”

    “用不着去可怜那些青蛙,可怜一下你的妈妈吧,你看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啊!”

    汽笛呜呜地响了。

    我知道这是船在叫,所以并不怕。那个水手赶紧放下我,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得快,得快!”

    我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跑了起来。

    门外,昏暗的过道里一个人也没有。楼梯上镶的铜片闪着光。

    往上看,一些人背着包袱,提着提包在走动。他们要下船了,我也该下了。

    可当我和大家一起走到甲板旁的踏板前时,有人对我嚷了起来:“谁的孩子啊,这是?”

    “我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人们摸摸我、拍拍我,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最后那个白头发的水手跑了过来,把我抱起来说:“噢,他是从舱里跑出来的,从阿斯特拉罕来。”

    他把我抱回到舱里,扔在行李上,吓唬着我:

    “再乱跑我要揍你了!”

    我呆坐着。

    头顶上的脚步声、人声安静下来,轮船也不噗噗地响了,也停止了打颤。

    舱里的窗户外边挡着一堵湿漉漉的墙,舱里黑黑的,行李好像都大了一圈儿,挤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就这样永远被扔在了船上?

    我去开门,开不开,铜门把手根本就扭不动。

    我抄起装牛奶的瓶子,拚命向门把手砸过去,瓶子碎了,牛奶顺着我的腿流进了靴子里。

    我非常沮丧,躺在包袱上,悄悄地哭了起来。最后,我噙着泪水睡着了。

    轮船的噗噗的颤动把我惊桓舱里的窗户明晃晃的,像个小太阳。

    姥姥坐在我身边,皱着眉头梳头,她不停地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她的头发特别多,密实地盖住了双肩、胸脯、膝盖,一直耷拉到地上。

    她用一只手把头发从地上揽起来,费力地把那把显得很小的木梳梳进厚厚的头发里。

    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歪着,黑眼睛生气地盯着前面的头发;她的脸在大堆的头发里显得很小,显得很可笑。

    她今天不高兴,不过我问她头发为什么这么长时,她的语调还像昨天一样温柔:“这好像是上帝给我的惩罚,是他在让我梳这些该死的头发!

    “年青的时候,这是我可供炫耀的宝贝,可现在我诅咒它了!

    “睡吧,我的宝贝,天还早呢,太阳刚出来!

    “我不睡了!”

    “好,不睡就不睡了,”她立刻就同意了,一面编着辫子,一面看了看在沙发上躺着的母亲,母亲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根木头“好了,你说说,昨天你怎么把牛奶瓶给打碎了?小点声告诉我!”

    她说得温和甜蜜,每个字都是那么有耐心,我记住了每个字。

    她笑的时候,黑色的眼珠亮亮的,闪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愉快,她牙齿雪白,面孔虽然有点黑,可依旧显得年青。

    她脸上最煞风景的大概就是那个软塌塌的大鼻子、红鼻子头了。

    她一下子从黑暗中把我领了出来,走进了光明,还为我周围的东西带来了美丽的光环!

    她的我永远的朋友,是我最了解的人,我与她最知心!

    她无私的爱引导了我,让我在任何艰难困苦的环境中都绝不丧失生的勇气!

    40年前的这些日子,轮船这样缓缓地前着。我们坐了好01几天才到尼日尼,我还能清晰地回忆最初那美好的几天。

    天气转晴,我和姥姥整天都在甲板上呆着。

    伏尔加河静静的流淌,秋高气爽,天空澄澈,两岸的秋色很浓,一片收获前的景象。

    桔红色的轮船逆流而上,轮桨缓缓地拍打着蓝色的水面,隆隆作响。

    轮船后面拖着一只驳船。驳船是灰色,像只土鳖。

    景走船移,两岸的景致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变化,城市、乡村、山川、大地,还有水面上漂着的那些金色的树叶。

    “啊,多美啊!”

    姥姥容光焕发,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她偶尔站住,立在那儿,看着河岸发呆,她两手交叉放在胸前,面带微笑,眼含泪水。

    我扯了扯她的黑裙子。

    “噢,我好像睡着了!”

    她一震。

    “你为什么哭啊?”

    “亲爱的宝贝,我哭是因为我太快乐了!”

    “我老了,你知道,我已经活了60年了!”

    她闻了闻鼻烟,开始给我讲一些稀古怪的故事,有善良的强盗,有妖魔鬼怪,也有圣人贤士。

    她的声音很低,脸紧紧挨着我的脸,神秘地盯着我的眼睛,似乎从那里往我的眼睛里灌进了令人兴奋的力量。

    她讲得流畅自然,非常好听,每次她讲完了,我总会说:

    “再讲一个!”

    “好,好,再讲一个!”

    “有一个灶神爷,坐在炉灶里,面条儿扎进了他的脚心,他哎哟哎哟地直叫:“‘哎哟,疼啊,我受不了了,小老鼠!’”

    讲着,姥姥抬起一只脚,晃来晃去,假装非常痛苦,好像她就是那个面条儿扎进了脚心的灶神。

    和我一起听故事的还有船上的水手们,都是些留着胡子的高大的男人。

    他们夸赞姥姥讲得好,要求:“再讲一个,老太太!”

    还说:

    “走,跟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餐桌上,他们请姥姥喝伏特加,让我吃西瓜,还有香瓜。

    不过,这一切都是偷偷进行的,因为船上有一个人,禁止所有的人吃水果,他看见了会毫不犹豫地夺过水果来给你扔到河里去的。

    这个人穿的衣服有点像警察的制服,上面钉着铜扣子,整天像喝得醉乎乎的,人们都躲着他。

    母亲极少上甲板上来,她躲着我们。

    母亲身材高大而且挺拔,面孔铁青,辫子粗大,盘在头顶上,像王冠似的。

    她永远沉默着,好像有一层看不透的雾笼罩着她,她那一双和姥姥一样的灰色的大眼睛,好像永远在从遥远的地方冷漠地观察着人世。

    她曾经严厉地说:

    “妈妈,人家可都在笑话你呢!”

    “我不在乎,尽管去笑话吧,让他们笑个痛快!”

    我的头脑中还清晰地记得,姥姥一看见尼日尼,就高兴21得像个孩子似的。

    她兴奋地拉着我走到船舷旁边,大声地说:

    “你看看,啊,太美了!”

    “那就是尼日尼,天啊,多像神仙住的地方!”

    “你看,那是教堂,好像是在空中飞翔!”

    她兴奋地几乎流出泪来,央求着我母亲:

    “瓦留莎,你快看看啊?”

    “你可能把这地方都忘了吧,快看看呀,你会高兴的!”

    母亲非常勉强地笑了一下。

    轮船泊在了河当中。

    河上挤满了船只,成百根桅杆耸向天空。

    一只装满了人的船靠上了轮船,人们从船上搭好梯子,爬到了轮船的甲板上。

    有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儿走在最前面,他穿着一身黑,胡子是金黄色的,鼻子是弯的,眼睛是绿的。

    “爸爸!”

    母亲深沉而响亮地大喊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抱住母亲,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很尖地喊着:

    “噢,傻孩子,怎么啦?”

    “唉,你们这些人啊!”

    在这同时,姥姥则像个转起来的陀螺,一眨眼就和所有的人拥抱、亲吻过了。

    她把我推到大家面前:

    “噢,快快,这是米哈洛舅舅,这是雅可夫舅舅,这是娜塔莉娅舅妈,这两个表哥都叫萨沙,表姐叫卡杰琳娜!”

    “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样,多不多?”

    姥爷问姥姥:

    “身体怎么样,老妈妈?”

    “他们吻了三下。

    姥爷把我从人堆中拉了出来:

    “你是谁啊?”

    “我从阿斯特拉罕上来,从船舱里跑出来的……”

    “噢,天啊,他说的什么呀!”姥爷问我母亲,没等我回答,就一把推开了我:

    “啊,看看,颧骨跟他父亲一模一样!好了,下船吧!”

    下了船,沿着斜坡往上走,斜坡上铺着大个儿的鹅卵石,路的两侧长满了枯黄的野草。

    姥爷和我母亲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个儿头很小,刚到母亲的肩膀,他走路走得很快,而母亲则像在空中漂浮着似的,俯视着她的父亲。

    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两个舅舅:米哈伊尔①舅舅的黑头发梳理得非常整齐,他像姥爷一样干瘦干瘦的;雅可夫舅舅的头发是浅色的,打着卷儿。

    ----------------

    ①米哈洛的昵称还有几个胖胖的女人,穿得很鲜艳;6个孩子在最后面,都默不作声。

    和我走在一起的是姥姥和小个子舅妈娜塔莉娅。

    这位舅妈脸色苍白,蓝眼睛、大肚子,走起路来很吃力,常常停下来,喘着气:

    “哎哟,我可走不动了!”

    “唉,他们干什么让你也来啊?真蠢!”姥姥骂道。

    走在这群人中间,我感到很孤独,我觉得自己是个陌生人,连姥姥好像也变了,跟我疏远了似的。

    我最不喜欢姥爷,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敌意。我有点怕他,还有点好奇。

    上了坡,便有了大街。

    一座低低的平房大院矗立在前面。粉红色的油漆已经非常肮脏了,房檐很低,窗户是凸出来的。

    单看外观,你会觉得里面地方很大,可里面分成了许多间小房间,非常拥挤。

    到处都是人,大家好像都在发脾气,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孩子们则像一群偷吃的麻雀,窜来跳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别难闻的味儿。

    院子里挂满了湿漉漉的布,地上到处都放着水桶,里面的水五颜六色,也泡着布。

    墙角的一个矮得贴了地的房子里,炉火烧得正旺,什么东西煮开了锅,咕嘟嘟地响,一个看不见人影的人嘴里喊着些奇怪的词儿:

    “紫檀——品红——硫酸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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