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口日军登陆遗址(花园口日军登陆遗址景区照片)
大家好!今天让创意岭的小编来大家介绍下关于花园口日军登陆遗址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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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称为“东洋第一堡垒”的旅顺,面对日寇为何一天也没坚守住?
1894年,甲午战争爆发后,中日大海战,北洋水师伤亡惨重,李鸿章为保存实力,令余部退入威海港内,不准出战,把黄海的制海权拱手让给日本。然而日本豺狼的胃口可不止海上吃掉北洋舰队,同样对辽阔的中国大陆垂涎三尺。
对于日本的野心,清廷虽然做了防范,但在1894年10月25日,日寇仍然了突破清军重兵把守的鸭绿江防线。于此同时,日本大将大山岩的第二军,在日本联合舰队的掩护下在辽东半岛庄河县花园口登陆,日军的意图是攻下金州和大连,从后路包抄旅顺。出乎意料的是日军在花园口没有遭到清军的任何抵抗,此时花园口没有清军一兵一卒防守。
日军高看了清军的领导层,李鸿章压根就没想到在这狙击,他把军队都拉到旅顺死守了,于是日本不慌不忙花了10多天将大量武器辎重,2.4万大军和几千匹战马运上岸。
日军登陆后首先进攻金州,金州势单力薄,形势危急。前去支援只有旅顺守将徐邦道,而放眼整个金旅之战,从始至终积极防御日军进攻,最值得称道的只有徐邦道,让我们记住这位民族英雄!
徐邦道部2000余人在石门子,狙击一万日寇的进攻,寡不敌众伤亡惨重,只好撤退。而金州守军的表现也可歌可泣,金州副都统连顺率部与日军血战2个小时,金州城墙被轰塌,日军从西南两门蜂拥而入,连顺率一部向旅顺撤退。城内一队清军与冲进来的日军展开血腥肉搏,除十几名伤残士兵被俘虏外,其余全部壮烈殉国。
与金州守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连湾(大连周围二十余小岛合围的海湾)炮台群守将赵怀业。不仅不和徐邦道一起救援金州,在日军进攻大连湾炮台的前一天竟然逃跑了,让日寇未发一枪一弹进入大连湾,缴获大量军用物资,其中大炮就120多门,炮弹246万余发,德国新式步枪600多支、子弹3381万颗,还有马匹、行帐、粮食以及没有启封的快炮等。
这个败类说他资敌卖国一点都不冤枉他。金州陷落时,赵怀业弃炮台率队带着自家的财物逃奔旅顺,旅顺危急之时再次逃跑,最后被清廷革职查办,家产被查抄。
11月17日,日寇进犯旅顺,此时防守旅顺的清军有黄仕林、卫汝成、姜桂题、程允和、张光前、徐邦道六军,由北洋前敌营务处龚照玙统率。加上金州、大连湾退下来的连顺、赵怀业的残部共计14700人。龚照玙不懂军事,六部统领知道无法依仗此人,临时推举年纪较大的姜桂题任总统领,但姜桂题少谋寡断,才智平平,六部互不隶属还是各自为战,互相难以协调。
徐邦道主张主动出击,拖延日军的进攻步伐。徐邦道说服卫汝成协同作战,徐邦道率拱卫军行,卫汝成率成字军北上阻击日军。徐邦道本想打个伏击战,却不想在11月18日上午10时与日军在旅顺北面土城子发生遭遇战。
遭遇的日军是一支骑兵侦查搜索部队,由日军骑兵第一大队长秋山好古率领。清军在山头上架炮,猛烈轰击日军,3000余人对日军形成合围,日军抵抗异常顽固,且战且退。清军斗志昂扬向日军冲锋,打死打伤日寇46人,秋山好古率部狼狈逃离。
日本人写的(日清战争实记)记载:清军与日军激战数小时,炮声如雷,弹雨如注,硝烟弥漫,笼罩原野,“其势难敌,我军苦战之状实非笔墨所能尽述”。
土城子遭遇战也是清军在金旅之战中唯一一次胜仗,大快人心的同时,也成了绝唱。徐邦道部因为从金州仓促撤出,帷幕、炊具、粮袋都丢弃,既无援军又无粮草,无法维持作战,只好退回旅顺。
11月21日晨7时,在日本联合舰队的配合下,日军开始对旅顺发动总攻。对于旅顺的防守。李鸿章可谓信心满满。旅顺口不仅口门严实,而且背靠群山,主要山峰上都设有炮台,是为旅顺后路炮台。东面有松树山、二龙山、鸡冠山等炮台,西面有椅子山、案子山、望台北等炮台,共有加农炮、榴弹炮、野炮、山炮等各种大炮78门。
旅顺口地势险要,黄遵宪曾赞道:“海水一泓烟九点,壮哉此地实天险!炮台屹立如虎阚,红衣大将威望俨。”旧本重野安铎(日本维新史》载:“法国远征军总司令孤拔说:‘不率领一万吨以上铁甲舰20艘、鱼雷艇30艘进攻半年以上就不能攻克旅顺。”
正是战前估计旅顺易守难攻,日军第一师团长山地元治组织了1500名敢死队,做好了艰难攻城的准备。
21日晨,日军山地元治第一师团全面进攻旅顺后路陆路炮台,攻势凶猛。清军统领程允和指挥椅子山和案子山的清军打退日军多次进攻。但日军火炮命中率高,且火力更为猛烈,椅子山和案子山相继失守。松树山被日军炮火击中弹药库,猛烈爆炸,炮台彻底被毁。
日军于是集中火力向二龙山炮台进攻,在猛烈炮火掩护下靠近了炮台,与清军短兵相继,喊杀声此起彼伏。守将姜桂题用克虏伯炮、格林炮猛轰,辅以步枪射击,打退日寇两次进攻。不过日军人多势众,炮火精准猛烈,如野兽般疯狂地向炮台攀登,清军渐渐不支,姜桂题下令撤退。当日军逼近了炮台时,清军点燃弹药库的地雷,一声天崩地裂地巨响,粉尘硝烟弥漫周边,目击此战的西方武官莫不感叹之雄壮!
此时防守东鸡冠山的,徐邦道率领的拱卫军也同样遭到日军的围攻,徐邦道军顽强抗击,日本援军不断涌来,徐邦道部无奈撤退。随后大坡山、小坡山、蟠桃山等炮台也先后沦陷,旅顺后路陆路炮台全部落入日军之手或被日军摧毁。
对于炮台攻防战,日本人《日清战争实记》记载:“斯时战斗最为激烈,两军炮声隆隆,似有天柱为之坍塌,地维为之碎裂之势。”
旅顺后路陆路炮台失守后,在旅顺的一些清军将领中产生了极度地惶恐,贪生怕死之徒,尽显原形。旅顺北洋前敌营务处龚照玙和三个清军统领黄仕林、赵怀业、卫汝成等先后逃跑。
驻守旅顺口区内白玉山炮台守将卫汝贵,听到旅顺后路陆路炮台失陷后惊恐万状,换便服逃走,白玉山炮台不战而丢。旅顺后路陆路炮台激战正酣时,西岸炮台张光前眼看其他清军部队苦战不救,在旅顺失守后乘黑夜逃命。
而有旅顺隐帅之称的,前敌营务处总办道员龚照玙和率军驻守白玉山北侧元宝房一线的统领卫汝成,同乘一艘鱼雷艇逃跑,到达烟台后,卫汝成打扮成船户模样上岸潜逃,再也不曾露面,清廷将其革职,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人,只好不了了之。
龚照玙后来被扭送京师,刑部议罪,判斩监侯秋后处决。然而龚照玙四处活动改判死缓,一缓就是六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龚照玙又开释出狱了。
要说溜得最快的还是黄仕林,战前就从老蜊嘴海岸炮台着便服逃走,李鸿章请旨将黄仕林“即行革职,永不叙用,以示惩儆”,但黄仕林靠行贿竟然又恢复了原衔,可见清朝政治有多腐败,这样的朝廷还怎么指望他能打好仗、打胜仗?
还有大连湾那个“逃跑将军”赵怀业,在旅顺又一次未战先逃,两次未战先逃,交刑部议处定罪,仅仅是抄了他的家产而已。据说是因为有李鸿章的庇护下,赵怀业没有被处斩,但所有家产予以查抄充公。
就这样旅顺守军统帅总兵一下跑了一多半,顿时军心大乱。
在旅顺的8艘鱼雷艇都逃到了威海。国难当头,有人打仗,有人逃跑,有人还忙着抢夺财物。 负责旅顺与后路旱雷营的学生兵脱下军装换上便服躲入市区避难,西岸旱雷营队长张启林逃跑前带人把发电机毁了,秩序大乱。接着有人拆走了控制雷场的电箱,后来干脆电线也给偷走了,仓库的管理员和部分士兵也参与了盗抢事件。
旅顺后路各炮台陷落后,还有海岸炮台可以一搏,即使不能扭转战局,至少可以对日军进行大量杀伤。
尤其是黄金山炮台最为坚固,配置最为豪华,所有大炮都能作360度旋转,四面八方都可以射击,没有死角。日军第二联队诚惶诚恐地接近炮台时,准备付出巨大伤亡代价拿下这座炮台时,守将黄仕林早就弃炮台逃走了,主将都跑了,炮台官兵人心惶惶,无心恋战纷纷丢掉军装和武器逃跑,随后摸珠礁炮台、老蜊嘴炮台也相继陷于敌手,东岸炮台被日军轻松占领。
东岸炮台失陷,西岸炮台的守将张光前吓得当夜弃炮台而逃,西岸炮台也被日军夺占。貌似防守强大的有“东洋第一堡垒”之称的旅顺,一天之内20多个炮台就被日军占领和摧毁,清军战死2000多人。李鸿章苦心经营达16年之久的旅顺,船坞、炮台、军储在北洋军港中都是首屈一指。花费1亿数千万两白银在大连、旅顺建立的25座炮台,260门海岸野炮,其中有百余门重型大炮,以及各种炮弹500万发,白白送给了日寇。
李锡亭《清末海军见闻录》说:“旅顺的防御经营了十六年,花费几十万金,船坞和炮台都是北洋各军港最先进的,结果一天都没守住,这些军事物资就资敌了。”
对于清军轻易地丢弃炮台的行为,外国人都表示了不可理解。英国人詹姆斯.艾伦站在白玉山上观察了这次战斗,他说:”这些工事都建在陡峭的山峰上,居高临下,进犯的军队在这种地形下无法保持规则队形,要攀登山坡仰攻山上的敌人异常困难,而防御工事里的炮手可以轻易地将进攻的人成千上万地撂倒。我怀着非常疑惑的的心情,看到了如此坚固的炮台就被他们轻易丢弃了。在那些满载难民的舰只和小筏子上,站满了胆小如鼠的中国军队,他们的无能与胆怯,给我留下来深深的印象。”
美国记者对清军的表现也不无嘲讽:“旅顺要是由美军来防守,日军不死亡万人,耗费数月,休想踏进旅顺半步!”
客观地说旅顺保卫战,清军的表现确实非常糟糕,尤其是那些临阵脱逃的民族败类,为后世所不齿。旅顺保卫战整个战争过程,除了徐邦道的土城子之战值得称道外,其他表现都差强人意,很多清军将领和士卒甚至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如何指望他们保护百姓。而徐邦道、姜桂题、连顺等清军统领表现出的英勇抗击日寇,保家卫国的血性之气令人敬佩。
但清军兵员素质和战斗组织及其战法与日军有较大差距,短时期也难以赶上,加之日军人数优势,清军最终败北,徐邦道、程允和、姜桂题、连顺等人突围北上,与前来反攻金州的宋庆会合在一起,向盖平方向撤退。
被李鸿章称为固如金汤的旅顺,日军仅仅以损失280人的轻微代价就占领了。11月21日日寇占领旅顺后,日本第二军司令大山岩为了震慑清廷,报复清军,向部队下达命令,对手无寸铁的旅顺平民疯狂大屠杀。
日军以搜查清军士兵的名义,由东向西挨门挨户踹门,逢人便杀,城里城外都反复搜查,反复屠杀。日寇仿佛是从地下钻出来的恶魔,用刺刀和武士刀将碰见的每个中国人刺死或砍死,砍累了就用机枪向捆成一团的人群扫射。
旅顺到处是恶魔的狂笑和旅顺百姓的惨叫声,每条街道胡同,每户住宅,道道河沟都堆满了尸体,血流成河。恶魔们肆意屠杀,旅顺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庙观内的和尚、道士、尼姑都无一幸免,甚至被凌辱后残忍杀害。
很多欧美人目睹了日军的无耻暴行。英国人艾伦在他的《龙旗翻卷之下》中写道:“日本兵四处追杀无辜百姓,用枪托打,用刺刀刺,街上到处都是尸体,白天黑夜屠杀都不停息。街道上到处回荡着枪声、叫骂声、呼喊声、尖叫声和呻吟声,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人的尸体将有些小胡同都堵住了。”
杀红了眼的恶魔,手段变态残忍,老人和妇女甚至孩子都不放过,英国人艾伦还亲眼目睹了日本恶魔禽兽不如的一幕:几个鬼子围住一个抱着不满两岁小孩的妇女,扯开她的衣服,将刺刀刺穿了她的胸膛,将她抱的那个孩子用刺刀刺穿,挑起来举向空中,无耻地让周围的人看,恶魔们发出一阵令人恶心地欢呼声。
日寇中的随军记者也参与大屠杀,一个名叫甲秀辅的记者在给友人的信中这样写道:“23日我在旅顺市街用日本刀斩杀了清国的败残兵,杀中国人的不止我一个,别的随军记者这样做的也有很多......。正如这个随军记者所说,日本海军随军记者佐伯安的表现更像伏地魔,他用刺刀杀死了一个孕妇,还干着到处抢劫的勾当。
纽约《世界》杂志记者美国人克里曼,24日清晨被枪炮声惊醒,出门看到一群兽兵正在迫赶三个中国人,其中一人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婴儿,婴儿没有哭声,想必已经死亡。日寇开枪打死两人,抓住第三人要将其砍头,克里曼想要救他,向兽兵表明身份,但还是没有救下这个人。
什么是禽兽不如,什么是恶魔,克里曼有了亲身的体会。25日,在一处老屋旁,他和他的助手看到两个兽兵刚剖开一具尸体的肚皮,正在剖心,令他们呕吐不止。在一条街道路中央,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跪着向日寇求饶,一群兽兵狂笑不止,一寇举起日本刀将老人砍成两半。
克里曼被旅顺发生的末日景象震呆了,他在通讯中写道“……是夜天气极冷,寒暑表低至零下20度。妇女儿童逃至山上受寒冻死者比比皆是。日兵仍连夜追杀男人。次日我经过各街,尸体随处可见,均残断剥离如兽所啮。被害店铺老板之尸横在道傍,眼中之泪、伤痕之血已结成冰块。甚至有灵性之犬见主人尸首僵硬亦不禁悲鸣于侧......”克里曼是第一个亲眼目睹日寇暴行并向全世界报道的人,我们应该向他致以敬意。
经过像克里曼这样有职业操守,充满正义感的外国朋友的报道,日寇在旅顺的暴行,被公诸于世。全世界震惊了,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群恶魔怪兽在残害人类。
美国纽约《世界》杂志厉声斥责:“日本是披着文明的人皮而带有野蛮筋骨的怪兽,在旅顺日本摘下文明的假面具,暴露出野蛮可憎的的真实面目。”
曾为日本舰队袭击清朝运兵船高升号,为日本辩护的英国著名法学权威胡兰德博士,在其著作《中日战争之国际公法》一书中,指责“当时日本将卒之行为实逸出常态之外”。
《泰晤士报》记载:“日本攻占旅顺时,屠杀平民四天,毫无道理地肆意杀戮,将清兵数群捆绑起来,先用枪刺死,然后残忍肢解。”
面对日寇的肆意屠戮,我同胞也不会任由日寇残杀,一个老铁匠的两个儿子都被日寇杀害后,他愤怒伤心至极,手握铁锤,躲在门内复仇。一个鬼子进门来,他猛地一下将日寇砸的脑袋开花,然后将日寇尸体拖到一边,再等鬼子进来,一连砸死了五个日本鬼子,最后被鬼子残酷杀害。
一个叫沈六的人,用扁担抵抗日寇,被捕后逃脱,组织百姓起来反抗日寇,夜袭日寇营地。日军进入旅顺和顺大戏院时,演武松的张铁腿在演戏时突然关灯,砍死一日军。一个叫陈金发的人,手握斧头藏在暗处,一个鬼子一进门就被砍死。谢沛桐夺了一把日本刀,以牙还牙连砍十几个日寇。更难得的是一个儿童扮作乞丐,进入日寇军营,在日寇水缸里投入毒药,毒死不少鬼子,被捕后英勇就义。
一个新娘子,新郎被杀,自己被日寇凌辱,她痛苦万分用剪刀刺进兽兵的咽喉,悲愤狂怒地使劲乱搅,兽兵毙命得到了应得的下场,新娘子也含泪撞墙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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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种情形何其惨烈,日寇连续四天三夜的肆意屠杀、抢劫、强奸,旅顺全城只有埋尸的36人(后经考察,生还者800余人)幸免于屠杀。
英国胡兰德《中日战争之国际公法》记载:“四日间日军肆意残杀妇女儿童,有欧洲军人及记者目击此惨状,但无法制止,只有旁观,叹息不止。”
面对国际舆论的谴责,日本政府不仅不认错,伊藤博文反而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彻底否认旅顺大屠杀,还在国际上制造日本无辜的假象,收买英国的中央通讯社和路透社、美国的华盛顿邮报给他做无罪辩护。这些被收买的所谓国际媒体,昧着良心胡说八道:“除战时正当杀伤之外,(日军)无杀害一名中国人!”,比起日本恶魔的罪行,这些媒体的无耻报道同样卑劣无耻。
日寇连续4天3夜的抢劫、屠杀和强奸中国平民,死难者达2万余人。日本第二军司令大山岩,第一师团长山地元治,第一旅团长乃木希典少将和第二旅团长西宽二郎少将等这些旅顺大屠杀的元凶将永远钉在历史的十字
旅顺惨案如今已成历史,但我们不能忘记这一伤痛,如今日本恃强凌弱的本质没有丝毫改变,发动战争的侵略者和刽子手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被供奉在靖国神社。对此我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富国强兵决不能让悲剧重演,真正发展强大起来,让一切敢于来犯之敌都灰飞烟灭。
二、甲午海战中丁汝昌:下令炸沉军舰 服毒自尽不降敌
令几代国人难以忘怀的甲午悲剧历史,如今已经过去整整120个年头了。甲午战争的惨败和《马关条约》的签订,彻底击碎了近代以来中国人第一次强军强国的梦想,实为近代中国的一场重大历史劫难,同时也促成中华民族的觉醒与抗争。> 3.5平方公里 「甲午之魂」 >站在海岸边,你能否听见7500吨的巨舰定远被自己人炸沉时发出的轰鸣?在那间东厢房里,你可曾想像过 自杀之前绝望的叹息?>「海军公所」,见证了浩大的北洋舰队全军覆没的全过程。>威海刘公岛,面积只有3.5平方公里,但甲午之战北洋水师的「总指挥部」便设在这里。如今,背山面海的「北洋水师提督署」,已经成为博物馆,门楣上仍悬挂著李鸿章亲笔所书「海军公所」额题。>近三十年来,我先后十几次造访威海。最早的一次,是在1985年10月。当时的威海,还是隶属于山东烟台的一个县级市,全城只有很少的一些三四层楼房,海边一条稍有模样的大街上,不时有冒着黑烟的拖拉机轰鸣著碾过,看不到外地游客,就连本地行人也非常少。>而当时的刘公岛,原本是一个闲人不得入内的军事管制区,改革开放后才开始对公众开放。第一次上刘公岛,是海军威海水警区派交通艇把我送上去的。当时,我完全是以一种「朝圣」的心情,但是跨入岛上「海军公所」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年久失修的房屋和荒草丛杂的院落,一切都显得陈旧荒芜,早已没有当年的威武模样。>那时,「北洋水师提督署文物管理所」刚刚组建,着手接收这个曾经在19世纪后期声名显赫的「海军大院」。所长戚俊杰等几个工作人员驻岛工作,最初连电灯和自来水也没有,甚至要自己动手垒灶、拾柴草、生火做饭,常常是一两周时间才能乘船回一次家。但就是这样,「拓荒者」们硬是一步步把破败不堪的院落修葺一新,并且不断搜集到大量北洋海军与甲午战争的珍贵文物,终于打造出今天这座「国家一级规模」的博物馆。>站在刘公岛上这座「海军大院」里,徘徊在厅堂楼阁之间,不由遥想当年炮火横飞、生死苦战的不眠之夜。1895年2月初日军已经占据威海卫军港陆地的三面炮台,东面海上日军舰艇摆出夹击的阵势。正是在这个海军公所里,北洋舰队与外界的有线电报等一切联系已经全部中断,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送来劝降书,提督 毫不为其所动,率部奋起还击。2月1日,双方展开激烈的火炮对射战,战至日暮时分,日军舰队始终未能接近港口而被迫退回海上。>丁汝昌>就这样持续长达一周时间的昼夜酣战,气温极低,寒风呼啸,弹药即将耗用殆尽,陆上援军的音讯渺茫无盼。最后,丁汝昌下令炸沉所有残存的军舰,已无人响应执行。在万般无奈和极度绝望之中,59岁的丁汝昌服毒自尽,高级将领刘步蟾、张文宣、杨用霖也相继自杀,死不降敌。>「海军公所」见证了浩大的北洋舰队全军覆没的全过程,哀鸣汽笛的余响似乎还在缠绕,让我们身居其间咀嚼历史深沉的隐痛,久久难以释怀。>那时,「北洋水师提督署文物管理所」刚刚组建,着手接收这个曾经在19世纪后期声名显赫的「海军大院」。所长戚俊杰等几个工作人员驻岛工作,最初连电灯和自来水也没有,甚至要自己动手垒灶、拾柴草、生火做饭,常常是一两周时间才能乘船回一次家。但就是这样,「拓荒者」们硬是一步步把破败不堪的院落修葺一新,并且不断搜集到大量北洋海军与甲午战争的珍贵文物,终于打造出今天这座「国家一级规模」的博物馆。>站在刘公岛上这座「海军大院」里,徘徊在厅堂楼阁之间,不由遥想当年炮火横飞、生死苦战的不眠之夜。1895年2月初日军已经占据威海卫军港陆地的三面炮台,东面海上日军舰艇摆出夹击的阵势。正是在这个海军公所里,北洋舰队与外界的有线电报等一切联系已经全部中断,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送来劝降书,提督丁汝昌毫不为其所动,率部奋起还击。2月1日,双方展开激烈的火炮对射战,战至日暮时分,日军舰队始终未能接近港口而被迫退回海上。>丁汝昌>就这样持续长达一周时间的昼夜酣战,气温极低,寒风呼啸,弹药即将耗用殆尽,陆上援军的音讯渺茫无盼。最后,丁汝昌下令炸沉所有残存的军舰,已无人响应执行。在万般无奈和极度绝望之中,59岁的丁汝昌服毒自尽,高级将领刘步蟾、张文宣、杨用霖也相继自杀,死不降敌。>「海军公所」见证了浩大的北洋舰队全军覆没的全过程,哀鸣汽笛的余响似乎还在缠绕,让我们身居其间咀嚼历史深沉的隐痛,久久难以释怀。> 足球场大小 日岛令日军胆寒 >刘公岛南侧,还有一个孤自飘零于海湾之中的小岛,名曰日岛,面积仅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甚至没有可供轮船停靠的码头,所以除了个别摇舢板的渔民之外,几乎无人能够光顾,就连甲午战争研究者们,也鲜有登临此岛者。>但就是在这座小岛上,120年前曾发生过一场异常激烈的炮战,而且,是甲午之战中难得的一场「令日军胆寒的胜仗」。>据日军的战史资料记载:「此役,敌炮台颇能战。以八门大炮抗击我舰队二十余艘,运转巧妙,猛射我各舰。」>1986年秋,海军威海水警区派出一艘登陆艇专程将我送上日岛,让我得以实地考察并拜谒甲午英烈们的血战圣地。>与当年甲午战争炮火连天的战场形成强烈反差的是,由于长年人迹罕至,整个日岛草木葱翠,没有任何垃圾,雪白的海鸟自由自在地栖息在这里,显现出一派宁静祥和的海上世外桃源景象。岛上的地阱式炮台仍保留着甲午战争结束时的原貌,炮台的累累弹痕鲜明可见,砌起的炮台圆形状工事依然坚固,石壁上有掉落的痕迹。>在1895年2月的刘公岛保卫战中,海军战将萨镇冰亲率一支水兵分队登上天寒地冻的日岛,与日军进行了异常激烈的炮战,予敌以重创。当时参战的北洋海军洋员肯宁咸记录了激战的情形:「从战斗开始到停止,日岛当着南岸三炮台的炮火;地阱炮升起来后,更成了那三炮台的标的。这些炮并没有附着镜子,所以升炮的人一定要到炮台上面去,结果这些人立即就会受到对方炮击,这是很危险的职任;可是那些年轻的水兵仍旧坚守着这些炮,奋勇发放。一次,三个水兵守着一门炮,冒着凶猛的轰击,其中有一个因炮弹爆发,颈上、腿上和臂上三处受了伤,可是一等伤处裹好,他仍旧坚决回到他的职守,只手助战。」>当年在日岛率部誓死御敌的萨镇冰>在激战中,日岛炮台的弹药库被日军炮火击中,引起剧烈爆炸,北洋战地最高指挥官丁汝昌只得命令派舰艇将日岛守军官兵接回刘公岛。>一百多年后,在秋日暖和的阳光下,曾经炮火怒吼的旧战场已是静穆无声,只有阵阵海涛声入耳。黄草萋萋,环绕着百年炮台昂然生长,从外形上看犹如一个精致的「大花圈」,彰显著一种蓬勃的英气,一种永存的敬意。草犹如此,人何以堪。站在炮台上,遥想甲午英烈们当年无畏面对强敌的英雄壮举,令人生发出由衷的敬佩。>当年在日岛率部誓死御敌的萨镇冰>在激战中,日岛炮台的弹药库被日军炮火击中,引起剧烈爆炸,北洋战地最高指挥官丁汝昌只得命令派舰艇将日岛守军官兵接回刘公岛。>一百多年后,在秋日暖和的阳光下,曾经炮火怒吼的旧战场已是静穆无声,只有阵阵海涛声入耳。黄草萋萋,环绕着百年炮台昂然生长,从外形上看犹如一个精致的「大花圈」,彰显著一种蓬勃的英气,一种永存的敬意。草犹如此,人何以堪。站在炮台上,遥想甲午英烈们当年无畏面对强敌的英雄壮举,令人生发出由衷的敬佩。> 扼腕花园口 奇异的失守 >24049名日军、2740匹战马及大量装备辎重长达14天的登陆,竟未遇任何干扰。>清军没有预判,更无设防,堪称战争史上的一次奇观。>甲午战争中,日军部队于1894年10月24日开始在辽东半岛东部中端的花园口成功实施了为期14天的大规模登陆行动。>2013年10月底,我随国防大学《甲午,甲午!》电视摄制组再次踏上辽东的甲午旅程,第一次实地考察庄河市花园口的日军登陆场。尽管日军此次登陆的战例早已多次被我写进自己的研究论著中,但当我亲自登上花园口海边陡峭的礁盘,面对极其不利于大部队实施登陆的海边环境,遥想当年日军第二军24049名官兵和2740匹战马及大量装备辎重,在长达14天的时间里竟未遭遇清军任何抗击,得以大摇大摆从容完成「静悄悄的登陆」,心中更是痛恨 军政当局坐视日军大规模登陆而毫无作为的昏聩与麻木、无能。>花园口是辽东半岛东部海岸中段的一处小港,今为辽宁庄河高阳乡所属,西南距大连湾约100公里。我们从现场看到,这个朝南的港湾,其背后三面是丘陵环绕,口岸两端相距约3000米,港湾及附近海滩系泥沙积底,浅而平坦。涨潮时水深仅有3米,近岸处礁石林立。遗憾的是,在这个易于设置登陆防御阵地的地点,清军并没有预先布兵设防。>1894年10月30日花园口,依靠小舢板登陆的日军>从现有日军史料上看,日本海陆军事先各派出两名作战参谋搭乘「高千穗」号巡洋舰,驶抵辽东半岛东部近岸海区进行实地侦察。在近距离的观察后,陆军参谋人员认为花园口海岸地理条件有诸多不适于登陆的因素,但海军仍坚持此前所选定的花园口为登陆地点。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为避免久议不决而贻误战机,日军大本营最终拍板决定采纳海军方面的意见。>日军战史显示,1894年10月23日上午,日本第二军第一师团的第一批部队分乘16艘运输船出发,于次日凌晨在花园口外海面抛锚。黎明时分,日军换乘由小汽艇牵引的舢板在花园口实施登陆,并立即在岸边插上太阳旗。侵略者的铁蹄就此踏上了中国海岸。上午10时,师团长山地元治中将也随部队登上花园口海岸,发现整个岸区没有中国军民,立即向南派出侦察分队和乔装的情报人员。26日,日第二军司令官大山巖大将随第二批登陆部队上岸,马上部署向金州方向的进攻行动。>我们从花园口实地看,近岸滩平水浅,锚地距海岸远达三四海里。设想当年日军汽艇牵引登陆舢板一个昼夜只能往返两三次,退潮时还会出现纵深达1500米的淤泥浅滩,促使登陆部队停止行进,这样日军的登陆行动较为迟缓。从实际情况看,直至11月6日,日军第三批登陆部队才全部上岸,时间长达半个月之久。>这次登陆行动可谓战争史上的一次奇观,因为这是一场只听涛声而未闻炮声的大规模登陆入侵行动。清军不仅未提前判断或侦知登陆地点,布设防御阵地,而且在日军近半个月的登陆过程中,也没有采取过任何一种抗击或袭扰日军的作战行动,本来隐蔽性极差的日军反而占尽先机。如果受到若干北洋舰艇的袭扰,日军部队也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从现存的历史照片来看,日军在花园口岸上安营扎寨,从容进行休整,没有丝毫战争硝烟弥漫的场景。直到日军南犯金州,才正式与清军交火。在大连湾驻守的淮军总兵赵怀业率部乘夜色退往旅顺口,让日军兵不血刃地占据防务要地。日军从缴获的物品中发现大连湾水雷分布图,因此很轻易地迅速扫除水雷,使得日军舰船得以安全驶入码头,防线由此崩溃。>我们在花园口现场最大的感受是,这次奇异的「失守」,表明清军预警、防务能力的低下,丧失应有的反应,致使日军在那样不利的地理条件下随意上岸,造成战争初期极其被动的局面。> 远东第一大坞 > 见证「百年特优工程」 >山东半岛隔海相望的辽东半岛,也是120年前甲午战争的重要战迹地,自然成为我多次考察的目的地。>位于辽东半岛最南端的旅顺口,是当时威震远东地区的海疆战略重镇。东临黄海,西濒渤海,近扼出入渤海的老铁山水道。天然不冻的旅顺港东西细长而南北狭窄,口门最窄处仅9丈,形如扑满。港湾内常年风平浪静,可供巨舰驻泊。1887年,李鸿章亲自到旅顺口考察,认为此地水深不冻,往来无间,进可以战,退可以守,口接大洋,地出海中,控制要害,实为「水师扼要之所」,得出「盖咽喉要地,势在必争」的结论,也由此发出了「北洋海滨欲觅如此地势,甚不易得」的欣喜感慨。>旅顺大船坞俯瞰>为满足北洋海军巨舰的维修,李鸿章经实地勘察后,选择在港区东边修建了一座超大型船坞,在当时被称为远东和亚洲的第一大船坞。>船坞是专门用于修建船舶的大型水工建筑物,旅顺口这座船坞当年先后聘用德、法两国工程顾问而修建,历时近十年才完工,耗费近140万两白银的巨资。>1882年,负责北洋海防营务的袁保龄(袁世凯的叔父)兼任旅顺港坞工程总办,他恪尽职守,呕心沥血,为确保大坞的工程质量做出了重要贡献,最终于1889年因操劳过度而死在旅顺大坞的工地上。李鸿章巡阅旅顺口时,看到海防营务建设成果,曾对袁保龄赞赏道:「旅顺炮台营垒坚固可守,全赖保龄督饬之力。」首任海军大臣、醇亲王奕譞亲阅旅顺口时,认为旅顺口「海防布置合宜,保龄尤为得力」。在今天看来,旅顺大坞的确是一个物超所值、堪称「百年大计」的特优工程。>旅顺大船坞俯瞰>为满足北洋海军巨舰的维修,李鸿章经实地勘察后,选择在港区东边修建了一座超大型船坞,在当时被称为远东和亚洲的第一大船坞。>船坞是专门用于修建船舶的大型水工建筑物,旅顺口这座船坞当年先后聘用德、法两国工程顾问而修建,历时近十年才完工,耗费近140万两白银的巨资。>1882年,负责北洋海防营务的袁保龄(袁世凯的叔父)兼任旅顺港坞工程总办,他恪尽职守,呕心沥血,为确保大坞的工程质量做出了重要贡献,最终于1889年因操劳过度而死在旅顺大坞的工地上。李鸿章巡阅旅顺口时,看到海防营务建设成果,曾对袁保龄赞赏道:「旅顺炮台营垒坚固可守,全赖保龄督饬之力。」首任海军大臣、醇亲王奕譞亲阅旅顺口时,认为旅顺口「海防布置合宜,保龄尤为得力」。在今天看来,旅顺大坞的确是一个物超所值、堪称「百年大计」的特优工程。>1986年和1988年,经过严格的审批手续,我两度得以进入海军4810工厂,实地考察厂区内的「旅顺大坞」。站在大坞的近前,眼前的景象令我感到震撼,庞大的坞体全部由石材逐级堆砌而成,历经百余年的风霜雨露,原本沙滩色的石材表面已经变成油迹斑斑的深褐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著百年历史的沧桑。>据史料披露,当年旅顺东港大坞可以停泊大型军舰,长138米、宽41米、深12.6米,港池四周用山东方石砌成。大坞周边有铁路连接,三面配备大型起重机及煤炭输送机,为修理服务的一排排厂房依山势而建,周围山丘上还设有数座护卫性的炮台。>沿着石阶慢慢走到坞底,抬头仰视正在坞中检修的飞弹驱逐舰,顿时会感受到军舰舰体的庞大与自己身躯的渺小形成的强烈反差。经历了甲午战争与日俄战争两次大规模的战火洗礼,始建于19世纪80年代的这座船坞依旧坚固如初,历经清末、民国和新中国,始终发挥着大型舰船入坞检修的功用,甚至直到21世纪的今天,仍然继续为人民海军的大型舰船提供著可靠的维修保障。> 后记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走过这么多的甲午旧战场,最大的感受就是,在甲午又至的今天,我们仍然面对着无法回避的严峻外部挑战,一定要认真总结历史经验教训,以壮士断腕般的决心,大力实行创新变革,消除富国强兵的各种羁绊。只要万众一心把中国自己的事情真正办好,把各种隐患和问题统统彻底解决在「决战之前」和「战场之外」,120年前的历史悲剧就绝不会重演!>值得一提的是,这几年一些民间有实力的企业和企业家自发筹集资金,完成在旧战场复制甲午战舰这样的项目。譬如,如今在威海港客运码头的北侧,人们可以看到一艘高高飘扬著黄龙旗的黑白两色分明的巨型战舰,它就是依照1:1比例复制的北洋海军7335吨级旗舰「定远」号。再如,前不久从甲午战争的另一大战迹地辽宁丹东港传来消息,邓世昌「致远」号巡洋舰复制工程已经全面展开,并有望于9月17日黄海海战纪念日,「复活」的「致远」舰顺利滑下船台,成为当地即将新建的甲午战争纪念馆的重要载体。>
三、大连花园口经济区的历史文化
花园口,古称桃花浦,座落在庄河县明阳镇境内,是一个美丽的小港口。港口入口处有两块壮观的礁石突出,形似龙虾扼守港口,人称“虾老石”。港口近岸处礁石嶙 峋,峻峭壁立,涨潮时水深约三米,地势险要。传说很久以前,这里遍生艳丽诱人的花草,把海口点缀得犹如一座花园,由此得名为花园口。
【古代花园口】
商朝时隶属营州;周代隶属幽州;春秋战国时期为燕国属地,归辽东郡管辖,秦代沿袭之;西汉初年实行“郡国并行制”,隶属燕国统辖;汉武帝元朔元年(公元前 128年),改燕国为郡,花园口则归辽东郡管辖;东汉时期隶属幽州辽东郡;东汉末年,公孙度占据辽东,花园口归其所属的平州管辖。三国时期,则属于魏国辽东郡西安平县地,西晋沿袭之。南北朝之时,花园口先后隶属于前燕、前秦、后燕统辖下的平州辽东郡,直至高句丽占据辽东;唐贞观年间,发兵辽东,讨伐高句丽,期间,唐海陆大军即在花园口登陆。至唐收复辽东之后,花园口则隶属其安东都护府管辖。嗣后,花园口先后隶属辽代东京道辽阳府下的镇海府平南县,金代东京路下曷苏馆路,元代辽阳行省辽阳路盖州。明代时,辽东设立辽东都指挥使司,花园口属其下复 州卫管辖,并修建防倭墩台,抵御倭寇的侵扰。清朝初年,花园口受奉天府盖平县复来社管辖,乾隆时期隶属盛京特别行政区管辖下的岫岩厅。
【近代花园口】
清光绪二年,花园口隶属岫岩州。1894年(光绪二十年)10月24日至11月7日,甲午战争进攻旅顺的日本侵略军第二军,从花园口登陆。1904年(光绪三十年)5月8日至13日,为增加对沙皇俄国作战兵力,日军第二军再次从花园口和貔子窝等地登陆。1906 年 (光绪三十二年),清政府将岫岩州南部划出,设置庄河厅,花园口隶属之。嗣后,从晚清至民国,从东北沦陷到抗战胜利,从国民党占领到解放战争胜利,庄河厅 改为庄河县,先后隶属于奉天省兴凤道、辽宁省、奉天省、安东省、辽南行政公署第五专属直至最后的辽宁省。此间,花园口一直归属庄河县管辖。
【现代花园口】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花园口隶属于辽宁省庄河县。1956年2月,安东专员公署成立,花园口随庄河县隶属之。1959年1月,我国实行市辖县制,花园口随庄河县归属旅大市管辖。1966年3月至1968年12月期间曾划归丹东市管辖,后复归旅大市。1981年2月,旅大市改成大连市,花园口随庄河县归其管辖。1992年9月21日,经国务院批准,撤县建市,庄河县改为庄河市,花园口隶属之。
【当代花园口】
2003年8月,大连庄河市政府在明阳盐场筹划新建大连花园口工业园区。2005年12月,大连花园口工业园区被辽宁省政府列为辽宁省沿海对外开放五大重点区域之一,成为省级重点开发区,享有大连市级经济管理权限。2007年9月,大连市委、市政府批准成立大连花园口工业园区党工委、管委会,分别作为市委、市政府的派出机构,享有省级开发区经济管理权限。2008年5月,大连市政府决定将庄河市所属的明阳镇成建制划归花园口,同时将大连花园口工业园区正式更名为大连花园口经济区。自此,花园口经济区从庄河市划分出,成为大连市委、市政府直管的六个先导区之一。
四、“花园口事件”是怎么回事?
没有花园口放水,就没有为武汉赢得宝贵的防御准备时间,就没有以后的武汉大会战,就不可能消耗大量的敌人实力,为武汉大会战后,形成有利于我方的相持阶段,以后的结果,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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